得到
的回馈微乎其微,让她一边不自主的**着,一边轻轻的抖着耳朵。
很明显,弑君者给自己打的那一针里不止有镇定剂。
但拉普兰德已经懒得关心原因了——当务之急是如何熬过去。
药效随着拉普兰德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明显,甚至给全身上下都
带来了宛若虫咀一般的刺痒——拉普兰德并不知道,自己身被弑君者上涂满了药
剂,只要一点点汗shui,就可以开始属于她的地狱般的瘙痒折磨。
当拉普兰德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时候已经太迟了。催情药剂已经在她的体*伴
随着她无法满zu的刺激疯狂肆*着,灼烧着她的大脑。只要这栏杆在*糙一点…
…哪怕自己的活动范围再大一点点……要是自己的双手没有被绑起来的话……可
惜对方已经*心设计好了这一切——所有的所有,都杜绝了拉普兰德任何可以获
得解脱的可能。哪怕是她对那mei妙释放的想象,在此刻也成了残酷的折磨。而拉
普兰德现在能zuo的,只有在*望的烈火中尽力扭动着腰部,幻想着自己也许能够
有那么一*机会……
bai*的尾*在gan燥后再一次变得蓬松,不受控制的对着一片虚空热情*摆着。
汗shui早已经*的像淋浴一样,将那致命的瘙痒药物全数激活。无论是腋下,腰腹,
*根,脚底这种早就已经十分怕痒的部位,还是脖子,耳朵,膝盖,背后这些非
典型的敏感带,在药剂的作用下,都是一视同仁——犹如小虫爬过一样难熬,又
像羽毛轻扫一样撩拨。更加糟糕的是,原本就已经充*十分敏感的**的*蒂,
似乎被对方特别照顾过——无论如何磨蹭都只能愈演愈烈的*感与直钻心底的瘙
痒掺合在一起,快要把bai狼*入疯狂的境地。
拉普兰德已经没法思考任何事情了。
除了那个灰*的影子,还有她橙黄*的剑。
【如果她能来救救我……就好了……啊】
……
十二小时。
「滚。」
二十四小时。
「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」
三十六小时。
「……」
在那之后,那个戴面罩的红狼就再也没来过。
红*的狼认为这个俘虏已经没有任何价值,所以不会再来了。
但她也没有打开那个小铁笼子,或者解开bai狼的拘束。没有价值还讨人厌的
俘虏,那就在痛苦与煎熬中自sheng自*好了。
拉普兰德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,索*不再抵抗。
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要承受永无止境的瘙痒,还有无法触及的gao*,但相对
于「在漆黑一片的小笼子里被饿*」这种悲惨的下场而言,有什么关系呢?
自己的一sheng,倒也没什么遗憾吧。除了那个家伙……要是能得到她……就可
以安心了。
……
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。
折磨还没有结束,可能永远都不会结束。肚子空空的,不知道已经饿了多长
时间了——自己自从出发任务以后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呢。好渴,出汗消耗了大
量的shui……不知道自己会饿*还是会渴*呢?*已经*木到没有知觉了,不过也
好,至少也不会感觉到痒了……那该*的瘙痒……真是……?
一阵刺耳的响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她看到紧闭的铁门被*进了一把剑——剑闪着橙黄*的光。
——本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