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将夹子拽掉一般。可惜并没有,夹子十分牢固,牢牢的链接着拉普兰德和她
痛苦的源泉。
恐惧,拉普兰德对这种感觉并不*悉。她知道自己无法承受下一次gao压电*
的冲击,但并不知道下一次gao压电*什么时候会来?甚至不知道下次gao压电*来
了以后,还会不会停?
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?会有更强烈电*吗?会有更恐怖的程式吗?那
个戴面罩的人还会不会回来?也许她想用这种方式来一场漫长的chu刑……吗?
不知道。漆黑之中,拉普兰德的心里算出了无数种可能*,一种比一种糟糕;
无数的问题,拉普兰德无法给自己任何回答。*口的电*酥酥**的,下体也是。
疼痛的感觉在恐惧的衬托下似乎没那么明显了——这点电*与刚才比起来算什么
——甚至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,藏在在电*的酥*中,让她兴奋的双*打颤。
就像是那匹灰狼在折磨自己的感觉一样。
她有点想那家伙了。
……
那匹红*的狼居然还想的起她。
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。也许是三个小时?也可能是三天?对拉普兰德而言
没有什么区别。在黑暗中不断的被电*撕裂着,在恐惧中等待着的那种煎熬,不
需要时间来衡量。但值得庆幸的是,这该*的发电机终于不叫了。
突然的灯光刺痛了拉普兰德的*睛,让她只能看见*前一个模糊的红*影子,
一步步向自己靠近。
*shui,汗shui,甚至缠在着拉着银*的涎液,把银*的毛发结成了一缕一缕,
粘在拉普兰德的脸上。垂下的*,还有垂下的耳朵和尾*,伴随着脱力的身体轻
轻颤抖着,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疼。先前的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*,先前的
*迹已经变成了深红*,先前的bai狼已经变成了落shuigou。
还没等拉普兰德缓过神来,一只冰凉的手就已经捏住了她的下*,将她的*
*bao的抬了起来。拉普兰德想要狠狠的咬这只手一口,想要尝到她的*腥味,但
她已经实在没有那个能力了。
两只狼的*睛就这样对视着:一个gao,一个低;一个主人,一个囚徒;一个
人*里带着嘲讽,一个人*里带着黯淡的火光。
「你真的好顽固啊。」
弑君者微笑着说道
「无论是之前的那只紫*的狼,还是那个说话的拉特兰人,都不过几个钟
*就招供了。」
「你居然坚持了整整二十四小时,佩服佩服。」
「……」
拉普兰德没有任何回应——她突然有点理解那个家伙了,毕竟,说什么都是
bai费口*。
「你终于闭嘴了吗?拉普兰德?」
「但我还是需要你开口给我提供情报啊」
「不过我现在不着急了,我觉得多折磨折磨你也蛮好玩的。」
弑君者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注*器。
「好好忍受吧~」
说罢,拉普兰德便觉得脑袋有点发晕。
……
不知道自己被*醉了多久。
又是一片漆黑中,拉普兰德昏昏沉沉的睁开了*睛。
不过这次似乎没有电*了,就连身上的拘束都感觉少了很多,就连双脚都难
得地,踏踏实实地,感受到了冰凉的地面。发电机的轰鸣声也没有了,自己身上
的shui也早已经gan透,拉普兰德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在同一间*间里。不过这已
经无关紧要了。从身上的鞭痕还在略微的刺痒着的感觉可以判断,自己昏*的时
间应该不会太长,最多不会超过三小时。
*口和下体的夹子似乎已经被取下来了,但还是红肿充*着,又痛又痒,弄
的拉普兰德想要用手去挠。
不过……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……?
拉普兰德猛地挣扎了两下,非但没有挣脱,还狠狠地撞上到了一根铁栏上,
疼的她倒*一口气。
一番摸索之后,拉普兰德大概了解了一点自己的chu境:自己被困在一个不zu
四分之一平米的小笼子里,除了站立以外基本没有任何空间。而自己全身上下的
拘束已经基本都被接触,除了双手……该*的静电胶带,把自己的双手牢牢的
包裹了起来,困在了背后。
简单来说,自己只是被换了个地方而已,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只是,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。
无论是*口还是下体,那种感觉似乎与正常的肿痛不一样。想要用手挠却又
zuo不到,*得拉普兰德全身都烦躁起来。
「呼——呼——」拉普兰德大口的喘着气,想要用铁笼的栏杆把自己身上敏
感的地方,奈何活动范围实在太小,再加上不锈钢栏杆太过光滑,导致她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