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的涡*。鞭子在劣质的日光灯下带着残影,蜇到拉普兰德先前被烫的通红的皮
肤上,发出一声声瘆人的尖叫——分不清是鞭子的响声,还是bai狼的哀嚎。
拉普兰德的皮肤本就已经被各式各样的伤疤点缀,但却*毫不影响鞭条留下
一道道醒目的鲜红*伤痕,让脆弱的神经感到*木。但只要片刻,*木感便被宛
若切开皮*深入骨髓一般的灼痛感取代,让bai狼不住的发出不可抑制的**。再
然后,痛感再一次变的*木,但多了一点让bai狼心烦意*的刺痒感,但也只能等
待着新的鞭痕。
红*的狼把力度控制的很好,至少没有像某些同事一样,还没有问出信息就
把俘虏*得浑身是*奄奄一息。拉普兰德身上的鞭痕没有一chu粘上*迹,虽然紫
红*的条状淤青,伴随着肿涨伤口已经爬满了全身上下。
「啪!啊!……啪!呃啊!……咻!啊!……」她的叫声真的很悦耳。红*
的狼这样想着,手中的鞭子瞄准了对方*前的一对大bai兔——她其实是有点嫉妒
的。
「呼咻————啊啊啊啊啊啊!」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*准的打到了对方的
**上。
疼。
拉普兰德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*。难以形rong的疼痛,无法chu理的疼痛。就像
触电一样,又或许是针扎?还是撕裂?又或者是每种都有?剧烈的痛苦让拉普兰
德下意识的躬下了腰——碍于拘束的原因wei能如愿——肺部反*让她不住的咳嗽
着,扭动着身子想要缓解,又或者是想要躲避。
可惜自己的惨状进一步激发了弑君者的兴趣,很快,第二下,第三下,第四
下,每一鞭都瞄准了拉普兰德柔软的*口,每一下都引起对方歇斯底理的嚎叫与
挣扎。
「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!」
「呼——啪!」
「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」
……
一gong100鞭。
弑君者记下了挥舞鞭子的次数,不知道为了什么。但她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
满zu感。面前的bai狼挣扎的身影,歇斯底里的嚎叫,似乎引起了自己心中一种原
始的*望。她改变主意了——她不想bai狼招供了,她只想让bai狼难受。
蛇行一般的殷红*鞭痕已经爬满了拉普兰德的皮肤,但在斑驳的伤疤与漆黑
的结晶衬托下却显得意外的协*。
【*与痛也许就是她的老巢,是她的主场。所以我才没法以此让她开口……
吗?】
【那么也许……不……开什么玩笑,我在想什么……但也有可能……她的
弱点在另一个极端?】弑君者有一种感觉,不,她十分确定,就像直觉,甚至是
真实发sheng过的事情一样——这种方法一定会奏效,而且会非常致命。
把双手放到对方的腰部的瞬间,弑君者意识到自己赌中了:无论是对方威胁
的低吼,*出的獠牙,还是下意识躲闪的躯gan,它能感受到bai狼遮掩不及的那一
*慌张。
「你是不会害怕这种小把戏的,对不对,落单的狼?」
弑君者的语气中充满了*戏,双手则开始不老实地在对方腰间蠕动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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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毕竟,你都坚持到这个程度了。」
拉普兰德,出乎意料的,并没有回应。
非常不幸,对方猜对了。bai狼对这方面的抗*几乎为零——这也是每次在导
致她被那只灰狼制服的罪魁祸首。可惜这次,敌人是要利用这一点来撬开她的嘴,
而不是用来*情。
拉普兰德选择不回应,因为一旦开口,那只红*的狼便可以通过她出*的观
察力,听出自己声*中的细微变化,从而进一步掌握自己的身体状态——这种战
术情报上的决定远比自己一时的口*之快重要的多。更何况,对方似乎已经猜的
八九不离十了,自己还能坚持多久?自己在坚持什么?
对方的手*很凉,在自己的腰上走来走去的感觉奇怪极了;对方的手*十分
灵活——没错,就像其他近战gan员一样——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*戏着自己的神
经,同时也*戏着自己的意志。
弑君者的动作并不快,至少没有某些艺术作品中的那么歇斯底里。bai狼的腰
部没有一*赘*,只有坚实的肌*和零星的锐利源石。虽然弑君者可以用自己不
大的双手充分照顾到对方的腰侧,但她不得不用比想象中更大的力气来确保自己
的手*能造成充分的刺激。弑君者也觉得对方的皮肤是冰凉的,只不过每每触碰
到之前被热shui冲过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