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
痛苦。他突然明bai为什么*前的女人看上去显得那么憔悴和疲惫了。对于一个长
期发情却又无法得到满zu的女人来说,每一个漫漫长夜,都只是一种折磨罢了。
可当千夜在自己*前云淡风轻的*绍着给自己带来无数痛苦的*邪器*时,
林天又产sheng了一种诡异的感觉,似乎她并不是在说自己,而是在诉说一*早已没
有了灵魂的**之躯。
「那**……」
「当年主人*教我的时候,通过手术将我的**zuo了肥大化改造,变成了现
在这个样子。然后还注*了会分泌*汁的药物,让我能够通过**gao*来喷**
汁,以此来取悦我的主人。但是,改造的后遗症就是**会非常敏感。光是轻轻
的摩擦就会痒的受不了,所以我无法佩戴*罩,到后来,普通的揉搓已经痒得无
法忍受了,反而是疼痛,可以勉强消除*痒感,让我这种变态获得快感。」
千夜平静的*绍着自己的身体,就仿佛是一个*外人,对于现在的她来说,
一切似乎都已过去,当痛苦变成习惯时,人也就感受不到痛苦了。
「**被改造成这样你不反抗吗?」林天心痛的问。
「反抗?」千夜略带疑惑的思索了一下道「啊,我反抗过,那时候天真嘛,
以为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失去了自由。然后主人将我捆起来,在我的**
上抹上了蜂*,找了两条gou*了一整天。那一天我来了无数次,第二天主人又牵
了两条gou来,继续在我**上抹蜂*,我说别涂了,我不跑了。」她的*睛望向
远方,似乎是在回忆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。「主人瞥了我一*,没有说话,
放下gou就走了。」
「然后我又sheng不如*的过了一整天。之后的每一天,我有发誓赌咒,有痛苦
*涕,有苦苦哀求,可主人都只是不说话,涂上蜂*,放下两只gou就走了。」千
夜回忆着,身体竟跟着剧烈颤抖。对于那段记忆的恐惧似乎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她
的身体里。
她深*一口气,稳定住情绪继续说,「这时候我开始害怕了,我发现我其实
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和主人进行*换。我对他的服从他其实并不在意,反
而是我这*变态的身体需要他使劲的*待我,这时我才领悟到,世界上最可怕事
情不是当一条失去了自由的gou,而是当一条被主人嫌弃的gou。
所以在我当人的最后一天,主人刚来,我就爬起来给他*脚,wen顺的将**
伸出来让他涂蜂*。没有再和他说什么别涂了,我屈服之类的话,毕竟主人如何
chu置*隶是他的权力,*隶只能乖乖接受。这次,主人终于*出了一*笑rong,他
给我戴上项圈,威严的告诉我,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gou了。「
千夜说道这里,竟*出了娇羞的笑rong。
【斯德哥尔摩群候诊?】林天本以为自己这两天已经zu够见多识广,但遇到
了千夜,这才发现自己的*教,跟真正变态的有钱人比起来是多么的小儿科。
一时间,他有点同情*前这个薄命的女人了,下体被锁链紧紧扣住,时刻chu
于发情的状态,却永远也无法到达gao*。上面被改造成了如此畸形的模样,只是
为了给男人带来兴奋与快感,看她的反应,应该也是厌恶自己这***横*的身
体的吧?
想到这里,他不由得想安wei对方几句。
「林先sheng,不用安wei我,我现在其实很幸福。」千夜看着林天变幻不定的表
情,噗嗤一声笑出声来。
「什……什么?」林天从对方的言语中压根听不出[ 幸福] 两个字来自何方。
地阯發鈽頁/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.C○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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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主人饲养了身为*隶的我,让我可以不用再像人一样的思考wei来。不用再
面对wei知的前路,我唯一需要zuo的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,听从主人的安排。是主
人让我认识到自己下*而又**的本质,像我这样的**,能够过上衣食无忧的
sheng活,专心享受gao*带来的快感,这难道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吗?」
千夜说的话让林天完全无法理解,好在千夜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。因
为她一边说着,一边又wen香软玉般的靠了上来。
「刚才感谢林先sheng让**千夜gao*了一次,**已经两个月没有这样爽过了,
毕竟没有主人的允许,我不敢自wei。现在……」千雪雾蒙蒙的双*媚媚地望着林
天,深邃的好似一湾山泉。
「现在*到千夜服侍林先sheng了。」
说着,她褪下林天的裤衩,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秀发,面*羞涩的将嘴凑到了
林天两*之间。
「好浓的雄*气味。」千夜痴痴的闻着林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