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稍微有点点遗憾，「本来我就不该睡在这
里的，这种临时的决定始终不rong易实现，还害得你没有子弹用了……我只是想体
会一下冯茜体会过的，既然不可以，就算了。刚才你瞄准我的时候，我也gao*了
一次，可以了。」
「所以，你现在要回家了？」她问。左*的疼痛比刚才更厉害了，仿佛一把
电钻，不停地钻进她的大脑去，所以她只问了这几个字就不得不停下来喘息。
「很疼吧？」和从前与星儿对话时一样，这个圆脸的女孩子给出的依然是一
句不着边际的回问。
这让杨梦菡忽然觉得有点想笑，但是疼痛让她的这个笑rong变了形，所以她猜
星儿只看到了她嘴角和半边脸狠狠地抽了抽。她知道这个笑rong并不好看，但是她
忽然觉得心口有点暖。
「嗯，是很疼，星儿，谢了。」杨梦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了些，用剩下
的那只右*看着星儿的那张依然显得有点呆呆的脸，然后用下**了*十字架上
红蝶的无**体，「你回去吧，这里一会还要来个人，她爸爸，我觉得你在这里
见他并不安全。」
「嗯，我和他一起吃过一顿晚饭，不过没和他zuo过。」星儿的声音平平淡淡
地，边说边朝杨梦菡走过来，伸手摸了摸她乌黑的披肩发，「没事的，也只是个
男人而已。红玫瑰，你继续zuo你想zuo的事情就好，我会在这里陪你到最后。我想
原本你要给我的*代就是这个。」
「谢了，原本是，但是我没想到小蝶会让他也来。」杨梦菡有点迟疑，不过
ma上就释然，「星儿，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，可能这一切……都是安排好了
的吧……但我还是不想你看见他，所以，我就快点开始也快点结束，然后你就离
开吧……还有，你说得没错，真的……好疼啊……」
她说着，惨笑了下，把那只剩下的右*闭上，把手*按在*皮上。
——没有什么再该为别人zuo的事情了，蛮好的，我也没什么遗憾了。
她想，这让她始终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，这让她忽然很想要，就像那天
红蝶把她从十字架上放下来之后一样。她用力地夹紧了自己的*。
——虽然还是感觉很空，但是，也还好。
「星儿，如果一会我喊出声音了，别笑我。」她说。
「可是你没有*了。」最后一句回答，依然是不着边际，一片黑暗里，她听
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她猜是星儿在脱衣服，但是她不想再睁开*睛看了。
「嗯，没事，我有自己的方式，嗜*者该用的方式。看着我就好。」她平静
地说，*在右**皮上的手*突然用力。
「噗。」
尖锐的*甲刺破*皮，手*与*球*密接触，疼痛迸发，一下子串连到周身
上下所有的神经。最后一*视线，是弥漫的*红，然后便是那一片一下子*卷上
来的黑暗。
——孙峥，这就是你当时的感觉，是吗？
——谢小雪，陈晓静，终于，我zuo到了。
——早该这样了，不是吗？
——好疼，好黑，可是，心里没有东西压着的滋味好极了。
那来自两只*孔的疼痛深深地剜进杨梦菡的大脑，再从大脑冲到心间，势不
可挡地奔涌到小腹之下，然后在那里一下子如烟花般爆炸开来，迸*到四肢百骸。
*尖随着弯曲，随着拉扯，让那颗拖着长尾*的*球滑溜溜地滚到掌心，滚
烫滚烫，而且一跳一跳的。
她颤抖着把手伸出来，去摸床*柜上的瓶子，摸到那敞开的瓶口，小心翼翼
地让手里那颗*球滑进去。但就在这一刹那，杨梦菡忽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抽
搐，那瓶子被掌缘碰落，跌在地上，一下子摔得*碎。
四个人，八只*睛，红的bai的黑的，新鲜的陈旧的，裹着那一片晶莹剔透的
碎玻璃，一股脑淌在地上，不分彼此。
杨梦菡看不见，甚至连想都没去想那些*睛的样子。听到那瓶子落地摔碎的
声音的时候，她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。而这一声叫，一下子把她彻底点燃了。
哼声从她鼻子里ji出来，嘶声从她的喉咙里*出来，叫声从她嘴里迸出来。
——Robin，我不忍了，这是我的最后了，我也不需要再忍了。
杨梦菡不知道现在算是睁着*睛还是闭着*睛，总之她的视野里是浓重的黑
暗，但她的脑海里五光十*，绚丽斑斓。*，随着挣扎和扭动在*管里一点点沸
腾，杨梦菡几乎能感觉到那些沸腾的*液正在滚起一串串大大小小的气泡，然后
在哔哔啵啵地在身体里炸裂开来，带着疼痛和莫名的快wei，在周身奔走，左冲右
突。
经变得发黑的牛仔裤从她腰上滑下去了一些，裹住了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