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」
曲凡的*一下下地撞着栏杆，*挣扎着伸直，后背**倚着栏杆，喘息着*
*，把那支已经被鲜*浸透的右手朝着瘫跪在自己身边的司徒冰冰伸过去。
「颠当姐！」司徒冰冰哭得像个孩子，她没再转动**，直接把*塞到曲凡
手里，让*口直直地*在自己左**前，「颠当姐，打*我，我知道下一*……
…」
曲凡却没等她说完，一下子*转*口，反而*在自己左**口上。
鲜*肆无忌惮的涌出来，身体依旧抽搐，双*依旧蹬踢，喉咙里依旧**，
依旧喘息着享受。她的*停止了撞击，身后的围栏却已经***坠。
她看着司徒冰冰发呆的样子，忽然抬起了同样*淋淋的左手，想去给这只小
牛犊擦擦*泪，却把司徒冰冰的脸弄花了。
——小北，病丫*，如果你还能看见这*牛的样子，会不会被吓到。
——小牛犊，留着你的牛*泪给你的
人吧，我想她需要。
——孙峥，这是我的最后一*，位置和你的完全一样。
——这也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，当然可以问自己然后对自己开*，谁说一定
要问别人问题的？。
曲凡嘴里喃喃自语，微笑着喘息，更多的*在*边淌下。
那个问题，*混不清的，但是也无所谓了。
「颠当，这么*，你后悔吗？……不，当然不会，还有，小北的琴很好听…
…」
「砰！」
左*脱手，从阳tai上落下去，是shui的声音。子弹穿出后背，贯穿身体，留下
一条灼热的通道，*从后背喷出来，雨般坠下。
红蝶
「小蝶，你说，这是谁的*？」
窗外，*雨泼洒下来了那一刹那，菲儿正趴在窗边向外看。
她身下雪bai的床单已经被*浸透，红得有些发黑，整间屋子里，*腥的味道
弥漫。那原本bai皙修长赤*的身体上，躯gan也好四肢也好，已经绽开了一条条*
红的刀口，大多是割的，少数是刺的。大多是浅的，少数是深的。
当然，脸上没有。
红蝶自己也是。
和菲儿不同，红蝶并没把衣服脱掉。那些鲜红的*从手臂上肩上*上*前腹
部的一条条刀口中淌出来，bai*变红，蓝*变紫，然后一起发黑，*口依然bai腻，
**蝴蝶振翅*飞
她不记得已经和菲儿抽了多少次牌，但是，她记得，菲儿赢的次数比她多不
少。
红蝶其实想过划菲儿的脸的，如果菲儿害怕了，就可以让她退出。但是她不
知道菲儿如果不害怕会怎样，那样，她的刀割不下去，因为她是在舍不得，也害
怕——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毁掉自己的脸的，哪怕是嗜*者，这比*可怕多了。
红蝶也不是没想过一刀割开菲儿的颈动脉，给这个女孩一个痛快。但是她也
放弃了，因为她从菲儿的*睛里看出了真的渴望和那一点点疯狂，就像她从镜*
里看到自己的那些样子一样——她忽然想起了灵儿说过的话，赤狐的*脉，原来
也同样，天sheng就是嗜*者。
所以在刚刚，红蝶大多选择在菲儿身体上割开一些无关紧要的口子。但是，
在刚刚她们欢愉的那次里，她原本只是想在菲儿还算完整的肚皮上再浅浅割一刀，
但是菲儿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，一下子合身扑上来，让她们的**贴在一起，也
让那柄匕首一下子刺破了自己的肝脏。
那时，红蝶就知道一切已经不可挽回了，所以她索*遂了菲儿的愿，用力把
刀刃横着推过去。
那道伤口虽然不好看，但是菲儿很喜欢，因为她说这和周茗茗的那道伤口有
点像。
索*，在后面菲儿再赌赢的那次，她又按着菲儿的要求，还是xue着周茗茗的
样子，用匕首横着把菲儿右面的**刺穿了。
再然后，菲儿说有点累了，想休息一下，就开始趴在窗边，在那之前，她们
又抽了一次牌，菲儿的是方块8，而红蝶没有看，只是从后面吃菲儿的*。
两个人的脸都是朝向窗外的，所以红蝶也看到了窗外泼下来的*雨。
她自然知道那是谁。
「应该是曲凡的，我想，上面快结束了。」红蝶的声音有些虚弱，说着，她
把手里的牌翻过来，然后拿给菲儿看，「只是一张方块7，想不到，还是你大。」
「小蝶，我有些累，这次之后，不想再玩了。」菲儿虚弱地笑，「我趴着，
你从后面狠狠捅我一刀，但是，别捅*我，我也想**看看曲凡姐，然后，剩下
的，我要自己来，我想，现在你不会有意……啊！」
「嗯。」红蝶点*，没等菲儿把话说完，就按住菲儿的肩*，把匕首狠狠地
*进菲儿的后背去。
她觉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