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在她最敏感的玉蒂上!
“不、不要——!”木兰失声喊道,“要是穿上那个…我会…我会……”
“你会怎样?”老巫医厉声问道。
木兰声音渐微,道:“我、我……”她心中已是惊恐万分,但一句“我会受不了的”却始终说不出口。
她始终不愿在柔然族面前低*示弱。
老巫医怒道:“不说的话我可要刺下去了!”
木兰银牙紧咬,就是不说,*中泪珠打转,冷汗却早已顺着她*致的下颌滴落。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!今日便让你痛不*sheng!”
说罢,老巫医狠狠地把*环穿入了木兰的玉蒂…
“呜啊啊啊啊——!!不要!快停下!不要啊啊啊——!!!”
木兰浑身最敏感之chu被穿上*环,顿时仰*悲鸣,凄声长啸。
哗啦——哗啦啦啦——
在*环穿好的瞬间,她竟抑制不住这云霄般的痛楚与快感,下身*涌,*液与*shui如瀑布般飞*直下,shui花四溅,在刑室的地面上积蓄了一滩散发着雌*香气的shui洼。
老巫医看着自己的作品,说道:“这便是你想要逃走的惩罚,穿了这铃铛,看你以后还如何*逃!”
木兰已是气若游*,颤声道:“你…你这老贼…欺我*我…我今后…今后决不饶你…!”
“哼,就知道嘴*!”老巫医转过身道,“你们等很久了吧?可以上了…”
周围的男兵早已饥渴难耐,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来,对着木兰身上刚穿好的*环和*环又扯又拉,惹得她莺声呖呖,媚叫连连。
他们*整了木兰手肘chu的吊绳,*得她只得弯下蜂腰,撅起雪股,侧身与地面平行,双*却仍是右zu点地,左zugao抬,左右大*分开,几乎呈一条直线。
如此一来,他们便可前后三管齐下,一人*入**,一人享用后庭,还有一人封堵她的樱桃小嘴。更有一人,可站于她*前,将*bangji入她*沟之中,享受软玉wen香的**。
刑室里,木兰凄苦的媚叫声,*铃清脆的叮铃声,还有*体相撞发出的,那*靡的啪啪之声,相互*织在一起,宛如一曲华丽的祭典乐章,持续了整整三日三夜。
三天里,蛮族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木兰被他们当作*壶般肆意玩弄,体*的**之火越烧越旺,理智仿佛是一根坠着千斤重物的细*,轻轻一碰,就要断了。
她du自被缚在幽暗的囚室里,遭受数千次姦*后,大量的bai浊凝固在她修长的双*之上,肥mei的**上被无数掌印染得火红,松软的*沟间原本紧致的**被扩张成了一个盛满了*液的深邃**,下面的**更是凄惨,娇*的*壁变得鲜红肿胀,而*里凝固的*液甚至成了塞子将**封*。原本光滑紧致的小腹也滚圆得似有了数月身孕。*前饱满的*袋上布满牙印和gan涸的*液,*尖一滴滴地渗出*汁来。
后来,蛮族男人们对她那gao傲冰冷的态度愈发不满。要知道,此chu的女*为了活命,无不极尽媚态,只要一见了男人,便纷纷主动投怀送抱,sheng怕主人责怪打骂。可是木兰却似乎对sheng*毫不在意,即使是一直被他们**,也没有一*享乐奉承之举。虽说她的身子属实是上品中的上品,但肏久了没有反馈,也免不得扫兴。于是,想要来**她的男人也渐渐少了。她也因此稍得片刻安歇。
这一日,予成王子又来关押木兰的牢里巡视。他前几日也与众将一起,把她身上所有的**都*了个遍,可她依旧不屈不从。他只能使强,是以无法尽兴,总觉得少了些征服感。但今日,他rong*间却满是自信,似是有什么jin囊妙计。
他走到木兰身前,喃喃地道:“mei人呀mei人儿,今日恐怕我是无暇宠幸你咯~你会不会忍得很难受呀?”
“滚!”木兰呵道,“谁要你宠…宠幸!”
经过数日的****,木兰小*已被肏得红肿,后庭也合不上了,秀mei的脸颊上残留着阳*,但神情依旧是凛然sheng风。
予成倒是不紧不慢,打了个响*,道:“你瞧瞧,这是谁?”
只见他身后几个手下抬出来一位女子,她浑身衣衫不整,手zu均被捆在身后,呈驷ma倒蹄状,玉体横陈,吊缚于一根长gun之上,口中还咬着口衔,与木兰刚被俘至此chu的情形一致。
“公主!!”
木兰惊呼道。她挣扎着正要起身,忘记了*上还绑着绳子,不小心向身前摔了去,身上的铃铛又是几下清脆的声响。玉臂被绑在身后的她,费了好一阵功fu,才又直起腰肢,跪坐在地上,gao声叫道:“快把公主放了!”
予成看着这位一直冷若冰霜的mei人,脸上忽然浮现出一*慌*之*,感到甚是可,捂着嘴笑道:“木兰将军,你在求我?”
“我…”
木兰身子愤怒地挣扎了数下,酥*也是上下起伏,可身上紧缚的捆绳又陷入到皮*更深chu,勒得她无奈地泄了气,只剩*神中还留有几分寒意,凝视着予成。
“若是不出声,那我可要去享用这mei丽的公主了哦~”予成*笑道。
当年,木兰家乡偶遇旱灾,恰逢体恤民情的公主元瑛巡游,才给免了税赋。此前,又是自己救驾不利,才害得恩人身陷敌窟,木兰自然满是自责。*下公主贵体要遭那贼人*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