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算是栽在他手里了。
予成听了她的狠话,倒是更有兴致了,一只手揉着她健mei的翘*,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玉笋般秀mei的zu趾,道:“将军你是大英雄,大人物,还不是被我这小人擒住了?你这*心雕琢的*体,还不是要成为我们柔然的泄*道*?哈哈哈哈!”
说罢,予成又令人抬上来几根木架,把木兰从木杆上解下,除掉她的股绳,重新将她仰面朝天,吊缚在木架上。绳索从她双膝穿过,向左右吊上去,将她被折叠紧缚的玉*强行打开,*出股间那一抹明媚的*光。两股吊绳穿过她腋下,将她的上半身斜仰着吊在空中。
在一群柔然族男人面前,木兰被吊绑成儿*把*一样的姿势,最隐秘的地方毫无遮掩,*红透亮的桃瓣润着shui光,玉珠也紧张地微微翘立,*心不知有多么羞耻。
这还没完,予成又取来两根细*,一端勒在木兰**根部,另一端连在gaogao的木架子上,将她那本就因反绑双臂而被迫挺起的酥*,勒绑得更加*翘。
木兰原本一直在挣扎扭动,这*绳一捆,轻微的晃动便会造成*尖撕裂般的疼痒。于是,即使是武艺gao强,sheng*倔强的她,也不得不安分下来,乖乖张开**,静候敌人的*教。
予成*尖拨开她的桃瓣,伸入那紧致的**中,轻揉慢挑,忽触碰到一柔韧之物,脸上的*笑更甚,说道:“没想到,你在男人堆里待了这么多年,还是chu女啊!今天本王真是有福可享咯~”
木兰只冷冷地道:“*了我!”
予成又捏起她的俏脸,道:“此等mei人,*了岂不可惜?我正要拿你来犒赏三军,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女人的乐趣~哈哈”
木兰心*一凉,看来自己定是难逃厄运,只是不愿就此屈服,下颌轻扬,故作轻蔑道:“哼,只会在被绑着的女人面前逞威风,算什么男人?!”
怎料他依旧是一脸得意,完全没被木兰的挑衅影响,解开裤腰带,把那根与他气质不符的*壮*龙抵在她的**小口,笑道:“欺负被绑着的女人,可是有趣至极,哈哈哈!”
说罢,他双手搂着木兰柳条般的纤腰,**破开桃瓣,**捅入**,*在那层贞膜之上。
“啊嗯…”木兰低*一声,但很快又忍住了,贝齿紧咬下*,一言不发,只是紧张地注视着下身那根灼热坚挺的阳gun儿。
予成缓缓抽动了几下,**前段已经沾满了木兰的液,在她的花径中不停地挑逗,每次都是抵在贞膜上就往回收,好似在戏弄着掌心的猎物。
几番功fu,木兰已是面红耳赤,银牙紧咬,被*药侵染的娇躯愈发想要这根阳**入到更深chu,但嘴上却是绝不可能如实说的。
她的气息渐渐急促,*尖又被细*牵扯,难受得紧,不自觉地仰起玉首,樱*颤动着喘起气来。
予成见她忍耐已达极限,当即握紧她腰窝,*起腰胯,**狠狠地*入那wei经人事的娇*mei*之中,捅破那道象征着贞洁的薄膜,一路直取花心。
“唔啊——!”
木兰终于忍不住,秀首后仰,悲鸣一声,身体每一寸筋骨都在不住地颤抖。她被绑在身后的*拳攥得紧紧的,折叠捆缚着的玉*也hu*挣扎,想要将予成踢开。只不过,她*上功fu再好,也只能被羞耻地绑在空中,被敌人破了chu子之身。
自己守护了二十余载的贞洁,竟拱手送给了平sheng最憎恶的敌人,破chu之*,疼在身上,痛在心里,即使是向来坚强的木兰,也忍不住*下几滴泪来。
她不停地夹紧下身,试图用力把予成那根坚*如铁的*bangji出去,可这只是徒增他的兴致罢了。
予成只觉**每每*入到花*深chu,就感到有**从四面包裹上来,如蟒蛇般,**地缠绕在**之上,不放过任何一chu。当他想要往外抽动时,那mei*又牢牢地将***住,仿佛有人在用嘴卖力吮*,不让他轻易拔出。仅是抽*了几*,他就舒爽地叹道:“不愧是练过武的**,比一般的女*要舒服多了!妙啊!妙啊!”
木兰*睁睁看着那根比汉人还要*大几分的巨bang在**之中肆*,*bao地将她初尝禁果的花径改造成蛮族**的形状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痛楚逐渐淹没,在她的识海中掀起*望的**,近乎要将意志完全淹没。
明明…明明是敌人的…为什么…为什么身体会觉得舒服啊…木兰竭力顽抗,不愿臣服于快感。贝齿咬着下*,用力之深,竟把*边咬出*来。
予成在她蜿蜒曲折的**中进进出出,身体已然感受到了此sheng最mei妙的快感,而心理上,却wei能如愿。他看着木兰那坚韧不屈的神情,脸上竟没有显*出*毫的媚态,一言不发,仿佛是在对自己挑衅。
他捏着木兰*bai弹软的酥*,用***了*她秀气的耳朵,吹着气说道:“小*货,怎不像那天晚上那般殷勤?”
木兰忽觉耳根一痒,娇躯微微一抖,扭过*去,道:“啊…本将不知你在说什么!”
予成见她娇腮*晕,面*羞*,心中更喜,道:“那时你对着我雄壮的**又*又*,莫不是喜欢上他了?现在你一定被*得很舒服吧?”
“…才、才不舒服,就凭你这小玩意儿…嗯啊…怎能奈何得了本将军…?!”木兰强忍着快感,喘着气说道,“那不过是…中了你们的du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