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发sheng的事情。
「像野*一样响彻了整个*间,还说着『好舒服,好舒服啊』对吧?」
「嗯嗯~不记得了……唔~呀啊,真是的,不可以~」
他吻着我的脖子,抚摸着我的大*,强迫我回想起那段经历。
我只能回想起模煳的光景,因为周围的一切都混*得无法辨认,只是感受着从下腹部到全身数次爆发的gao*。
「太舒服了,身体都没有了感觉,拼命地恳求我的疼?」
「呼啊啊~嗯嗯嗯~啊——~」
男人的手*隔着衣服捏住了自己的**,脑海里立刻经过一次小小的gao*。
丢了。
又被*父大人用一只手揉捏*口就……唔!「哈啊~不行~真是的……我们是父女,啊……唔~」
我抓住了快要消失不见的理*,这样向男人诉说着——「没关系,如果是父女的话,这种程度的肌肤接触是很正常的」
这个人说出了这么荒唐的话,明明是一点就破的谎言,但不知为何,我的思考居然开始认真地推敲了起来。
(呼,普通?是普通的吗?普通的是什么来着?)在梦中,现世的常识是无法发挥作用的,不知道是不是刚刚gao*的缘故,*脑思考无法连贯起来。
这样的我,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方,咬住了肯定自己*望的歪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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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、就这些吗?只是肌肤之*……~」
我思考着这到底意味着什么,真的『梦呓』了,我的判断力已经下降了,实际上,我的脑子里只想着「怎样才能从*父大人那里得到快感」。
「对,家人之间的肌肤之*。对吧,过来吧」
「啊……好的……~」
*父大人摊开双手,让我靠在他的怀里。
我一回过神,就已经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中。
身前是男人强壮的*板,背上是*壮的手臂,每一个碰到的地方都很舒服~(啊啊,不行,好安心……)被这样抱着,我就觉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。
不能和继父有关系,**,shui斗君……妨碍和这个男人zuo的不安因素,在我心中融化消失。
「结女,真是个好孩子。能和你成为一家人的我很幸福」
当他抚摸着我的小脑袋在耳边轻声细语时,我对和*父大人疼的抵触就已经消失了。
「……我也很抱歉,一直以来都在疏远你」
我把脸颊埋在了*父大人的怀里,嗅着男人的气味。
味道似乎要将大脑融化掉似的。
「从今以后,让我们友好相chu吧」
「是、是的……~」
这句话让我感到很gao兴。
即使没有这些,我也想和峰秋叔叔保持良好的关系。
父*——在单*家庭长大的我,或许渴望着这种东西。
这种在现实中难以接受的感情,在这个梦中表现了出来。
这种「对父*的渴求」
跟本应该被区别开来的「对异*的*望」
混合在了一起,才会描绘出这样的梦。
「那作为父*,得照顾下女儿的身体」
「诶……呀啊?!」
继父的打手抚摸着我的pi股,随后用力抓住,让之间感受到了快感。
光是抚摸,大脑都感到*痹,手*深入皮肤时的快感和电击一样。
(真舒服~果然,男人的感觉和自己的手*完全不一样~)我的脑海里闪过昨晚梦中体验过的*。
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gao*,那个冲击*的夜晚,我的身体就已经记住了这样的快感。
就像加载保存的数据一样,我的身体状态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。
「*父大人,嗯嗯~这种……啊~父女的……呼啊~*是不……~」
「可是,结女的身体正在承受发情的痛苦啊?」
「这、这个……」
果然bao*了。
我真心追求着快乐,虽然假装是父*和女儿,但还是希望有更深层次的接触。
只是自己嘴上不承认而已,但*心已经确定了。
「这就像疾病发作一样,不让男人bang你就治不好」
「呀啊~啊~pi股,那么用力~」
「所以我必须要bang助结女,这就是为了这个,可以吗?」
就像sheng病一样……所以没办法,我的大脑开始欺骗自己。
「没关系,什么都不用说,接受我的自作主张吧」
「……唔~」
看穿了女人的真心,不让之间主动说出来,给了我最想要的东西。
在梦中抚我的*父大人,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。
(啊啊……~果然,这个人很耀*)虽然是侵犯、羞*了我的差劲*父,但却那么wen柔、wen暖、拥抱着我的父*。
一定是我*心深chu的情*和愿望,无论对错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