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要*了!」
「呀啊,哈啊~里面~绝对不呜呜呜」
「因为是梦所以不会怀孕的!让我体验一下中出的感觉吧!」
父*说着,开始最后的抽送,光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结女的小*里抽*着。
「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~~~」
结女全身痉挛着,mei眸失去了光芒,只能**抱住*前父*的身体。
「哈嗯~呼啊啊~啊嗯~」
从瞬间昏*中回来的结女,一脸恍惚,津液都要从嘴角*出来了。
(不是……那才不是结女!)我用不存在的手臂,抱着不存在的脑袋,拼命地思考,然后用语言表达了出来。
这是我zuo的梦。
我这种没有常识的状态就是证据。
我也不觉得是因为意外**才变成幽灵的。
(所以那是我妄想产sheng的假象!)一定是这样。
不管怎么想,这都是最妥当的答案。
我这个年ji的**,以某种官能作品为基础,描绘出这样扭曲的景象。
但是……既然知道是这样,还能说什么呢?结女被父*抱在怀里,父*与结女zuo的情景,即使知道是梦也不会消失。
无法靠自己的力量醒来的梦,对此时此刻的我来说,和现实没有任何区别。
(是梦,是梦,是梦,是梦!)——噩梦还在继续。
「哈哈,结女也很开心呢。从身体的动作就能看出来」
「呼啊~呀啊~不要说了,不要动了,不可以~」
坐在床上的父*和结女彼此*吻着,父*也脱下了衣服,抱着结女,以结合chu为起点享受着结女的娇躯。
一*不挂的结女现在满*大汗,**的黑发缠绕在了一起,甜mei的**诉说着快感。
「里,里面不行~那里不行~身体变得好奇怪~」
结女已经不再拒绝父*的临幸了。
作为女人放弃了,认为一旦zuo了的话,就只能陪到男人直至结束,还是已经体验过的*太过愉悦,而无法停止呢?「我们已经*合在了一起。结女也是这么想的吧?反正是梦就好好享受吧」
「那种,那种事情我不知道~只能听从*父大人的话~」
结女已经不再否定自己得到的快乐了。
她尽量避开了父*的视线,但那张脸却因快感而扭曲着。
因为愉悦而rong许了被继父*侵的梦。
(快醒过来,醒过来……啊!)就在我拼命对自己暗示的时候,两人已经改变了zuo的体位了。
「怎么样!在背后被人侵犯很舒服吧?!」
「啊啊啊~好大~*父大人的~全部*进来了~」
父*让结女站起来,手撑在桌子上,从背后撞击着她的翘*,巨根深入到了子*口,*体碰撞的声音回*在*间里。
结女张开樱*,嘴角留下津液,将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全部说了出来。
「舒服就直说!这是zuo的礼仪!」
「好舒服~好舒服~这个梦好bang~我好舒服~」
那种过于*bao的抽送,如果是现实的话肯定会痛得让人sheng厌的吧。
然而,在这个梦中,妨碍快乐的痛苦似乎都被顺利地排除了,结果,结女变成了对男人来说非常方便的身体,越被抽*越有感觉。
「呼嗯!又要*了!」
「啊啊啊~又要中出了~~」
她被男人从背后中出,结女又因gao*而颤抖,玉*和脸颊都被压在了桌子上,两*之间的液在往地板上滴落。
这是一个既无颜面也无尊严、极度绝*的姿态。
(结束了,结束了……)不管我怎么祈祷,梦还没有结束。
也许是因为不是真实的身体,父*和结女都感觉不到体力的极限,这种背德的情事一定会持续下去,直到父*满意为止。
「快点,这就是骑乘位!」
「嗯啊啊,啊啊~好深~不行~碰到子*了,身体要坏掉了~」
在沙发上的结女仰面朝天骑在了父*的身体上,长长的黑发和**上下*晃着,小手放在父*的*板上支撑着娇躯。
「结女真可啊,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。动作快点」
「动起来~身体,自己动起来了~」
「不是这样~像这样坐起来,然后直接坐下才对」
父*抓住结女的柳腰,让她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着。
结女瞪大了mei眸,仰起娇躯,在起居室里发出**的**。
「呀啊啊啊~这,这样~太深了~」
「很舒服对吧?习惯了的话可以随时gao*哦」
「啊嗯,不行,别告诉我,别告诉我的身体」
结女不再是结女了,至少和我所知道的结女相差甚远。
父*越是疼着结女,少女越是gao*男人越是想要**。
「我会教给你的,今晚一定要在里面刻上我的印记,把你的小*变成我的形状」
「啊啊啊~不行~饶了我吧~要去了~又要去了~」
我与她牵过手,约过会……送过不值钱的礼物。
每次,这个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