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真的不是想要背叛你,只是大哥对我们*子实在太好了,
他又和老公你十分像,所以......bai莉媛在心中默默念着,她不知道这是
自己与大伯发sheng*体关系的真正理由,还是用来掩盖自己*望出轨的借口托辞,
但她别无他法,只能接受这个事实,已经面对将来的一切。
明天再说吧,明天,明天,总会有办法的......bai莉媛暗自对自己说
,她带着这股念*和zuo后的身体疲惫感,合*进入梦乡。
gao家打*将的那伙人吃完了夜宵,各自笑闹着回到了自己的*间,没有人发
现有什么异常不对劲的地方,这不过就是跟无数个正常的中秋夜晚一样。
也没有人察觉,在二楼靠近卫sheng间的那个*间里曾经发sheng的**通*情事,
已经醉酒的gao巍躺在床上睡得香甜,虽然酒气和胃*的气味十分刺鼻,但有心之
人还是可以闻出空气中夹杂着的男**液和女*分泌物的味道,还有一*十分轻
微但却du特的女*体香。
在一墙之隔的主卧室里,今晚赢了一大笔钱的张翠凤已经开始打鼾,她今天
心情很好,也很快就入睡了,虽然那张大床上并没有丈fu的身影,但张翠凤也没
注意更不在乎,她早就和gao巍分床睡了好几年。
所以张翠凤并没有发现,与隔壁丈fu*间之间的墙壁上留下的那一摊*液的
痕迹,她也不会知道,这一滩*液是从张翠凤最疼的大儿子gao飞已经发育成*
的阳*中*出来的。
张翠凤当然更不知道,就在她和全家人都睡*了的时候,一个成年男人差不
多身gao的男孩从他自己的*间里熘出来,蹑手蹑脚地进入已经*睡的父*的*间
,他鬼*鬼脑地在床前地板上摸索了半天,终于从床脚捡起一件什么东西。
gao飞将手里的东西举gao,凑在月*下仔细看,他那张犹带稚气却*鄙野蛮的
脸上*出一股得意的神*,好像捡到了什么关键的宝贝一般。
而在他手中拿着的,是一只大红**绸制作的蝴蝶发夹,这种蝴蝶发夹长长
的飘带在月*下栩栩如sheng,就像一只快要飞起来的蝴蝶般。
gao飞将这很快就拿着这只大红*蝴蝶发夹熘回自己*间,并将它放在自己的
枕*底下。
隔着枕*,gao飞仍然可以闻到这只蝴蝶发夹中飘*出的一股du特的女*体香
,这些体香让他心神俱醉,但这些体香的女主人更让他*脉喷张。
就在不久之前,这只大红*的蝴蝶发夹曾经夹在在某个端庄艳丽的女人那柔
顺乌黑的秀发上,伴随着这个绝mei尤物在男人身上*摆舞动的身姿,翩翩起舞。
但现在,这只女*身上特有的装饰品却落入了这个男孩手中,落入了这个体
格心理都超常成*的男孩手中,他会如何chu理这支发夹呢。
闭上*睛的gao飞嘴角溢出了一*难以琢磨的笑意。
bai莉媛并不知道自己的蝴蝶发夹丢在了大伯gao巍的*间里,或者说,她在经
历了那样一个突出常规、十分刺激的夜晚,压根无暇考虑到自己丢了个刚拿到手
的饰物。
就算是bai莉媛发现自己的蝴蝶发夹丢了,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去回忆丢在了哪
里,也没有余暇来寻找这个遗失物品。
因为第二天醒来后的bai莉媛,首先要面对的是,自己如何看待那个晚上发sheng
的所有事情。
对于一个身心发育都十分成*,而且正chu于女*人sheng中最*艳妩媚阶段的少
*而言,她很清晰地明bai,自己的身体是有需求的,自己对男*的*望是不可避
免的。
但是bai莉媛是在一个保守传统的家庭出身,她的成长经历也十分简单和清bai
,无论是初恋还是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的法定丈fugao嵩,她人sheng的前二十几年里
同床gong枕的男人也只有丈fu一个,她那*十分罕见的***只rong纳过gao嵩一人的
sheng殖器,她也只为gao嵩一人sheng育过孩子。
如果一切顺顺利利的,bai莉媛原本应该坚守着自己的丈fu,与他平平澹澹却
wen馨甜*地度过一sheng。
但世事无常,gao嵩的意外去世,把bai莉媛du自抛给了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
界,让她不得不承担自己之前从wei承担过的责任,让她不得不面对之前从wei面对
过的事物。
以及,bai莉媛之前从wei面对过的男人。
这些男人,包括bai莉媛的*侄儿bai俊sheng,包括gao嵩单位的大领导吕jiang,他们
各自抱着不同的目的,但都以或欺骗、或威胁、或强bao的手段,占有了bai莉媛的
身体。
他们各自挺着颜*各异,长短不一,体积有别的阳*,先后*入了bai莉媛那
之前仅被gao嵩*入过的**腔道,体验到了之前只有gao嵩体验过的极致享受,也
在原本只有gao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