瘸子还能
gan嘛？
「我刚到家属大院的时候，人人都躲着我，很正常，拐子本来就丑，现在还
是个残废了，谁不嫌弃啊？拐子也不屌你们这些人，反正又不靠你们吃饭，所以
谁拿*睛瞟我就骂谁，谁敢惹我我就打谁，渐渐的，这些人都知道拐子的怪脾气
了，一个个看到我就躲着，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很*啊。」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自
己过去的经历，但我并没有催他，不知怎地，我对他有点同情，对他的敬酒也照
gan不误，身上隐隐有些发热了。
「可是，那个大院里，却有一个女人，从来没有把拐子当怪物看，在别人取
笑我、歧视我、欺负我的时候，只有她真正把我当作一个人来对待。」「她出门
回来的时候总会笑着的跟我打招呼，好像我并不是个讨人嫌的残废；她忙完了家
务的时候总会跟我闲聊几句，说说她老公对她有多好，说说她孩子有多乖；她过
年过节的时候都会叫我去家里吃饭，知道我不敢见人后，她就会煮好了热菜热汤
给我送来。」
「我出院后的*天，躺在宿舍里想着，要不就这幺往楼下一跳算了，
活这幺累gan什幺。这时候门开了，她提着炖好的*汤来看我，那天她就穿着这件
baibai的连衣裙，肩膀上披个小外套，站在门口的光线里，就像教堂里的那个什幺
来着，黄黄*发，有对翅膀的那个。」铁拐李有点口齿不清的说着。
我告诉他那个叫天使，铁拐李忙不迭点*说：「对，对，她就是个天使，可
是她长得比那些画上的天使可要好看一百倍，她这幺好看，对人又这幺好，该不
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吧，拐子不懂什幺天使，还是仙女更好听，老天爷是不是看
拐子苦了这幺半辈子，可怜我才派这个仙女来救我，但是我自家心里明bai，这个
仙女对拐子好，只是因为我是他老公的同事，是一个她身边需要bang助的人，是一
个苦命人，而她对每一个需要bang助的人都会伸出手去bang他们。」
我自然知道他所
说的那个仙女就是bai莉媛，从懂事起，我就知道自己的**是一个很善良、很有
心和同情心的女*，对于身边需要bang助的人都不吝于伸出援助之手，虽然自己
家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，但是对于同事和邻居之间急需用钱还是家里遇上了祸事，
她都会尽自己所能去bang助他们，爸爸虽然有时候会自嘲说自己娶了位观音娘娘，
但还是很支持她的。
我刚才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三碗bai酒，觉得脑袋有些轻飘飘的，但从嘴里蹦出
来的话还是低沉有力：「既然bai莉媛对你这幺好，你为什幺还能对她起邪心，zuo
出这种事情来？」铁拐李哂笑了下，反问道：「我zuo了什幺事情了？我只不过是
找了个很像她的女人，zuo了些这辈子从不可能zuo的事罢了。」铁拐李的话我很难
反驳，的确他是在意*我的**，但我除了把他打一顿还能zuo什幺，总不可能从
他的脑袋里把bai莉媛抹去。
铁拐李又倒了一碗酒进去，缓缓的说：「其实，在那之前，我一直把她当仙
女，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妄想，拐子也有找过女人，但是那些女人只不过是*钱就
可以上的*子，但是，她在我心中就跟金子打得一般，她碰我一下我都嫌弃自己
身上太脏，她对我笑一笑我就觉得吃了仙丹一样，她在我的屋子里站一会，那留
下的香气闻了都不用吃饭。原本我也认为，只要我一直在家属大院看门，就能够
天天看到她，等她孩子大了，等她孩子成家了，等她也老了的时候，不，没等到
她老了，拐子应该早*了，这样就不用看到她变老的样子，可是……」
真是难以
置信，小时候没有多少印象的铁拐李，居然对bai莉媛有着这种痴恋，这样丑陋、
人见人厌的一个残废，还懂得柏拉图式的*神恋，虽然这份痴心有些让我恶心，
但是也有些佩服他的执着。
但是他的话里还有些让我疑惑的地方，我继续追问：「你尊重她的话，就应
该始终如一，为什幺你现在又把她当成别的女人一样，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？」
铁拐李躲开我咄咄*人的目光，好像有些*言又止，慢**的的说：「你不是已
经找到她了吗，她现在住的*子，她现在开的车子，她现在zuo的事情你还没看到
吗？拐子已经有五、六年没跟她说话了，每次看到她都躲着走，不是拐子不想见
她，拐子不忍心看到她啊。」
「为什幺你不忍心看到她，她发sheng什幺事情了？」
铁拐李的话让我很矛盾，虽然我也很想知道bai莉媛怎幺了，但是又sheng怕知道这个
答案。
铁拐李并没有作答，只是又往自己嘴里倒了一碗酒，桌上已经开了俩瓶bai酒，
其中他自己就喝了一瓶半，我喝了另外的半瓶，他那张黑脸上的皮肤已经胀得通
红了，就像被烧烫的锅底一般黑里透红，嘴*也有些打结：「你不是她儿子吗，
你自己不会去弄明bai，我又不是她的什幺人，你问我有什幺用？」
我的酒量本身
就不怎幺样，这半瓶bai酒下肚，整个人已经有些晕乎乎的，但是我还继续追问他：
「前面那个女人，她是怎幺回事，你怎幺让她zuo这些事情的。」
铁拐李已经趴到
桌子上了，嘴*上结结**的说：「那，那个女人，就是个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