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间,一个人的鞭子方才落下,另一人的鞭子则刚好举起。
两根皮鞭的轨迹以无言的默契互相错开,在汉娜的全身四chu均匀地游走肆*,恣
意破坏,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*体上犁出一道道新的*沟伤壑。
——朵拉和芭堤雅正陷入某种狂热。
「啊,哈哈哈哈哈,就是这样,朵拉!你这个有心没胆儿的女人,就凭你这
种本事和姿*,当初竟敢对我有二心?现在也一样!你这样的下等货*,只配一
辈子被别人踩在脚下,安安分分地对男人张开*。」
「还有芭堤雅,你也是。你以为你整天臭着个脸,*着一*黄*的杂毛,再
加少说几句话就能和琳花有几分相像了?zuo梦去吧,我们的主人怎会看上你这种
烂货?活该你们两个废物只配排在琳花的pi股后面***地看着主人宠信她。」
汉娜的言语如同戳中心事的利剑,直达尊严的底部。积蓄的愤怒几要抵达爆
发的极限,芭堤雅和朵拉这两个女人,在几乎脱力之际才从这*穿了自我的嘲笑
中悟到:自己之所以会如此忘我地去抽打面前这个被自己视之为「恐惧」化身的
女人,其实并非只是单纯地出于遵从汉娜和赛门的命令。
更重要的是,她们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赏到,那个明明是正被赛门鞭笞着的,
却又仿佛是在自己鞭下无助哀鸣的女人悲惨的下场——不知是从几时开始,她们
的视线中没有了汉娜的身影,只剩下那个她们一直以来最为嫉妒的女人,就连汉
娜那喋喋不休的谩骂也好似是从那个正在赛门狂bao的鞭舞下扭曲的*体中发出。
朵拉与芭堤雅,当她们理解到自己的「努力」可以给琳花——而且是借赛门
之手给那个一直gaogao在上的琳花带来莫大痛楚之时,她们就心甘情愿地堕入到汉
娜的挑唆中。
猜疑与愤怒gong同编织出诡异的气氛,朵拉和芭堤雅很享受似的深陷其中,将
自己的服从心与理智通通甩到了名为嫉妒的疯狂背后。
纵使汗*浃背,*体疲劳不堪,她们亦没有停下的打算,只是将全身仅存的
*力投入到可供赛门借鉴的全力挥击中去,以求在有限的时间里让她们的上司—
—那个几乎完mei到无懈可击的女人——遭受到更多来自赛门的酷烈折磨。
哪怕只是让她多挨一鞭也好,朵拉和芭堤雅不经意间相视,心照不宣。
半小时的鞭刑中途被汉娜叫停了几次。每当她发现琳花快要失去意识时,就
会竖起两根手*,然后让赛门用shui桶把意识暂时从痛苦中逃离的琳花拽回到现实。
「琳花啊琳花,你那副下*的身板还真是不经打。呸——」同样遭遇shui桶泼
身(这是汉娜主动要求的)的汉娜将口中的积shui吐向琳花的方向,「一个好的情
报官,要是不会熬刑的话,怎幺能保证嘴够严实呢?」
「我不会——」气若游*的琳花试图反驳。
「别狡辩了,*人,就算你上面的嘴牢靠,你下面的那张嘴也早就把我们的
主人给卖了,不是吗?」汉娜讥笑道。
「什幺?汉娜你,刚才是什幺意思?」赛门一个机灵,他理解到汉娜的意思
中除了有*责琳花不忠于bang派的同时,还有不忠于作为男人的自己的部分。
「什幺意思?你还是多下下功fu,*望那个*子自己告诉你吧!她自己zuo的
好事,用得着我来解释吗?难不成要我告诉你她被人*的时候,叫得有多响,pi
股撅得有多gao吗?对不起,我可没时间,也没那个兴致看到最后。」
赛门如遭霹雳,睁大双*,一脸愕然地望向琳花。琳花什幺也没有说,只是
把视线闪躲到一旁,一脸的无奈与委屈。
千万个不愿意在赛门的脑海中闪过,但琳花的反应说明了一切——汉娜绝不
是捕风捉影。
赛门闭上*,回忆着这两年来每一个没有和琳花一起度过的夜晚,*心实在
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。
琳花和别的男人?
「我没有背叛bang派。」这是琳花之前说过的话。
什幺啊?难道说琳花真的没有撒谎吗?但那只是因为——
她确实没有背叛「bang派」,但是背叛了「我」!
「主人!接下来的活儿可以在椅子上慢慢zuo,我们有充zu的时间,慢慢地,
一点一点地让那个*子把该吐的都吐出来。」看着赛门怒不可遏的神情,汉娜幸
灾乐祸地向赛门建议。
「汉娜。」赛门低语道。
「主人?」汉娜本以为赛门即将丧失理智,却意外地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久
违的气息。
「汉娜,请你告诉我。当时,到底是怎幺回事?你看到了什幺?请告诉我。」
「……」
「求你了,告诉我吧,汉娜姐。」在近乎于哀求的同时,赛门的视线始终没
有离开琳花的躯体。
汉娜突然明bai,*前的这个赛门,不再是那个作为门会领袖的赛门。此时无
助而又悲伤的他仿佛蜕变回了两年前的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。
琳花啊,琳花,你真行!
汉娜不禁咬破了嘴*。
「汉娜姐?」赛门仍有些恍惚。
「小子,我教你一件事。」汉娜压抑着熊熊燃烧的妒火,一字一句地喝道,
「这个世上,没人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东西baibai给人。」
「汉娜——姐?」只觉得*痛*裂的赛门没能完全理解汉娜的意思,**晃
晃的他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