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两点,午休时间结束,谢斯礼打开休息室的门,如常出来工作,只剩嘉鱼在休息室里,卷了一床被子睡得昏天黑地。
gao*后的倦意成功打败了咖啡因,但是被烟灰威胁的恐惧太过鲜明,害她睡也睡不安稳,梦里仿佛还能看见谢斯礼夹着烟,朝她气定神闲地笑。她每gao*一次,他就会在一旁的烟灰缸上磕掉大半截烟灰,然后继续将烟*朝下悬在她的*蒂上,等待下一次不知能否及时到来的gao*。
于是gao*变得像在追kpi,害怕被烫到的惊惧很快就让嘉鱼崩溃大哭起来,可身体的反应却和大脑截然相反,*口如一张馋极的小嘴,嘬住他的**,*得吧嗒作响,口shui涟涟,透明液将避孕套润出了一层莹亮的反光。他*得冷静又克制,像一tai*密的*仪器,*进拔出的力道和深度控制得刚刚好,**碾过*口繁复的神经,将神经末梢碾得发*发涨,明明心里非常害怕,出口的哭声却夹杂了快意的**。
大概是看她哭得太可怜,中途他摸着她的脸,如同主人安wei受训过程中备受惊吓的小gou,轻描淡写地哄她说等烟燃尽就结束了。
一支香烟自燃殆尽的时间大约是十五分钟。
十五分钟*,她连续gao*了两次,再加上前面断断续续gao*的那五六次,身体阈值已经被拔gao了,这就给了烟灰堆积的时间,当香烟燃得只剩短短一截时,烟灰终于不堪重负,颤颤巍巍从烟蒂上坍塌坠落,径直坠向她的身体。
“啊!”
嘉鱼吓坏了,想都没想便伸手去挡。
烟灰落到她bai皙的手背上,虽然当即被她抖着手甩开了,不疼,但由于她皮肤娇*,手背上还是灼出了一片浅浅红痕。她娇气地撇撇嘴,立刻就要借题发挥,怒意还没酝酿出来,他忽然捧起她受伤的手,低下*,薄*抿起,轻轻吻上了那块红疤。
“爸爸……”
还没酝酿好的怒气就像扎了*的气球,再也充不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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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天黑地睡到下午六点,嘉鱼才被谢斯礼叫起来吃晚餐,顺便用男秘书送进来的烫伤膏涂了涂完全看不出烫伤痕迹的手背。
吃完以后她窝在沙发上,拿他闲置的kindle看书,穿着小皮靴的两条长*架在扶手外沿,偶尔会无意*地晃一晃,膝盖上方的裙摆便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滑脱,等滑到快要*出大*了,她会施施然一伸手,将裙摆利落地拽回去。
谢斯礼觉得她就像一只漂亮的小猫,大部分时间都安安静静的,但是却能瞅着他工作的空闲*准地黏上来撒娇,坐在他大*上,手臂搂着他的腰,朝着他贼*贼*地笑。等他心领神会,低*和她*换一个*吻,她会眉开*笑地奉承一句“爸爸你真好”,然后拍拍pi股窝回沙发上,若无其事般继续看书。
被这样粘的感觉很微妙,他并不讨厌,因此回家前,她说明天还要一起来的时候,他没有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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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鱼提出想要继续跟来公司,当然不是因为她有多热公司的氛围,而纯粹是食髓知味,想继续趁着午休时间和爸爸zuo点少儿不宜的事。所以第二天早上,当她挽着谢斯礼的胳膊,mei滋滋地就要和他一起出门,却被谢星熠这个“少儿”叫住以后,她心里顿时sheng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感。
墨菲定律再次sheng效,嘉鱼听到谢星熠在他们背后小心翼翼地问:“爸爸,我能一起去吗?”
“……”
好吧,不用谢斯礼回答,她已经能猜到答案了。
因为他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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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于谢星熠一起跟来了公司,嘉鱼再不情愿也只好收起自己那点小心思,在公司无聊到快要发霉地扮演着三好女儿。
一开始她还抱着乐观的想法,以为耗到谢星熠兴致退散,就又能和谢斯礼duchu了,可是谢星熠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谢斯礼面前刷存在感,连续三天都跟来了公司。见他始终*魂不散,嘉鱼的耐心先一步告罄,得不到纾解的*火通通转为恼火,她的心情也从最初的忍让变成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闷。
第四天的午休时间,趁着谢星熠在上厕所,她快速从休息室里摸出一片避孕套,来到书桌前,当着谢斯礼的面蹲跪在了他双*间。
猜出她要gan什么,他伸出手挡住了她,眉*一皱便要制止。但嘉鱼正在兴*上,不管不顾地拂开他的手,解开裤子拉链,从*裤里掏出*bang,*睛熠熠闪光,活像小gou看到了*骨*,囫囵套上半个避孕套后便急不可耐地张开了嘴。
恰逢午后,光线明亮,日光将她情*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,他得以窥见那晚在夜*掩蔽下无缘得见的景象,看清她艳*的小嘴如何费力*进他的**,像*猪筒骨里的骨髓那样,包裹住*端,*溜*溜猛嘬几口,一边故意抬*看他,狐狸*琉璃似的反着光,*角眉梢俱是狡黠笑意。有时候谢斯礼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意志力真是薄弱得可怜,触觉和视觉双管齐下,轻易击垮了他的防线,他深*一口气,按在她肩上的手悄无声息地松了力道。
“爸爸真变态。”
她无声zuo着口型嘲笑他,伸出*糯*尖,一下一下轻*他的**,偶尔左右横扫,或者抵着ma*颤动,兴致盎然地感受着他的阳*由软变*,胀得越来越大。
洗手间的门发出轻响,谢斯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