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看透了ding神照此刻*心的矛盾,逆天邪微微一笑,道:“你现在是在想,要怎幺样才能够把我给‘阻止’?或该说是,要怎幺样才能把我给‘**’吧?”
ding神照沉默不语,表情像是陷入天人*战的长考,良久良久,方重重一叹道:“难道我们之间的一战,就没有任何可以避免的方法吗?”
逆天邪嘴角扬起一*无比邪傲的微笑,**道:“绝无可能。”
ding神照身躯一震,逆天邪语气中的决绝与无情,等于*碎了他最后一*的希望。
“这是何苦来由?”
逆天邪轻轻一拨额前的银发,似笑非笑的道:“难道你不知道,根据所谓的‘天命’揭示,你与我之间,只能有一个人sheng存在这世上。”
ding神照嗤之以鼻道:“我倒不知,你从何时开始信起命来了?”
逆天邪哈哈笑道:“大家都说我应该跟你势不两立,你倒教我,我应该怎幺办才好?”
ding神照**道:“‘绝世邪神’要作的事,世上还有人能左右你吗?”
逆天邪道:“说的也是,所以如果我要*你,这世上也应该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啰?”
“还有一个。”
“谁?”
“我。”ding神照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逆天邪仰天笑道:“不见一段时间,你竟然也xue会说笑了!真是不rong易啊!”
ding神照没有说话,就这幺让逆天邪一直笑着。
半晌过后,后者自己收起了笑声,用一种异样的语气道:“神照,我的*很痛。”
ding神照愕然道:“*痛?”
逆天邪用手*着自己额*,笑着道:“自从娘*离开以后,我就时常会感到*痛,到打败帝释天之后,这*痛的症状更是频繁和加剧,最疼的时侯,甚至恨不得把我自己这颗脑袋给砍下来。”
ding神照楞楞地望着逆天邪,心中隐隐觉得对方竟然会将如此隐疾主动告知,必定另有深意。
果然,逆天邪接着道:“你可知道,我*疼时要靠什幺才能医好?”
ding神照茫然**。
逆天邪淡淡笑了笑,道:“*人。”
“*人?”
“没错,*人。”逆天邪冷漠道:“只有*人,才可以让我的*痛稍微平静一点。”
ding神照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,这就是你在jiang湖上掀起腥风*雨的原因吗?”
逆天邪嘴角轻扬说道:“也是,也不是。那些蝼蚁之辈,本就*不zu惜,能够*在本帝手上,已经算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ding神照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愤怒。
“就为了这个理由!……”
“不然你期待有什幺理由?”逆天邪打断他的话道:“不管是你所认识的那个‘傀儡’,抑或是现在的我,从来就不是一个看重别人*命的人。为什幺,你们就能接受那个‘邪星’,而不能接受我这个‘邪神’呢?”
逆天邪的话让ding神照为之错愕,某种出乎直觉的预感,让他没办法把前者的这番话等闲视之。难道,“绝世邪神”的真意是?……
逆天邪的口气愈来愈低沈,也愈来愈冰寒。
“老*子也是……娘也是……你也是……每个人都是……为什幺,大家希望留下来的都是那个‘傀儡’,而不是我……既然每个人都不希望我sheng存下去……这样无趣的世界,毁去了也罢……”
ding神照踏前一步,道:“不对,事情并不如你想像的那样……”
逆天邪忽然朝ding神照*出一个残*的笑rong:“我的*又痛了。”
跟着不等ding神照来得及zuo出任何反应,逆天邪就以冠绝天下的轻功身法往后疾退。前者没想到后者会zuo出这幺意外的举动,失去先机下,只能被动的依照本能往对方追去。
“你想gan什幺?”
“你说呢?”逆天邪*出一口bai牙笑道: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我一*痛的时侯,就想要gan什幺吗?”
ding神照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,但他起步在后,逆天邪的轻功又远在他之上,纵想拦截亦是有心无力,只能凭藉“末那识”修为紧锁住对方气息,紧紧维持一个不致跟丢的*面一前一后,两人转*间已gao速奔驰出数十里,出了“不入树海”境界,ding神照刚心叫不妙,果然心灵上的感应一震,逆天邪的气息已完全消失。
“糟了!”
ding神照连忙止步,强迫*神更加集中,却仍然无法寻获逆天邪的下落,心中不安感更重,他很清楚,现在的“绝世邪神”是怎幺样一件sheng人回避的绝世凶器!
“逆天邪!你这没种的家伙,不要像只老鼠一样的躲起来,是男人的就出来和我拼个痛快!”
情急之下,ding神照提气长啸,叶落鸟惊,声传里许可闻,但是逆天邪仍是音讯全无,*毫不被他的激将法所挑动。
“该*!到底躲到哪里去了?”
心情是无比焦急,因为ding神照就知道,消失的逆天邪绝对不是怯战退缩,而是去找治疗他*痛的“特效药”。
“逆天邪!你给我出来!”
再次提气喊声,却依然没有*毫反应,但是这一次ding神照xue乖了,神识扫瞄改往有人烟的地方搜寻而去,因为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