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好今晚的收入后,雪梅再也没心思看这张脸,即刻命令侍卫把他牵走,又叫人把保险箱也一起抬走,自己该睡觉了。
躺在床上算算,连一个亿的小目标都没完成,唉,赚钱好辛苦的,明天,*到那个多金的了。
第二天,洪海躺在刑罚室*,呈大字型,他知道自己即将被截掉四肢,zuo成什么清洁虫了,但他喊不出来,因为昨晚他的声带和牙齿,都被去掉了。这时,刚运动完的雪梅走了进来,刚跑完步,累坏了,顺便进来跟这位老同xue告个别,她又不经常下去,谁晓得什么时候能再见呢?“哟,海哥,咋整啊,平时砍你一肢都叫天叫地的,这下可好,欠的太多,要四肢一起砍呢?”
洪海全身都被固定好了,只能拼命*着*,非常不甘,但真的一点都叫不出来。
“呀,海哥快瞧,有个小姐姐拿锯子过来了耶。”雪梅瞪大*睛惊恐的叫道。
看着雪梅刚运动完红扑扑的脸表演着惊恐的表情,他知道挣扎已经没有意*,他的人sheng所有,都被她拿走了,她还要把他zuo成这种恶心的虫子,任她支配。他怨du的盯着她,雪梅却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目光,反而靠近让他好好盯:“海哥是想说zuo鬼也不会放过我吗?怎么办?我好害怕啊!”她的话更打击了洪海*心的无力感,是的,没了牙齿,他连自*都zuo不到,单靠目光怎么能*的了人。
“不过嘛,我其实还是挺感谢海哥的,毕竟是你教会了我怎么去赚钱呐。”说罢,撩起洁bai的运动短裙,*出被*裤勒紧,少女*腴的**,细长的裤底包裹不住青*气息浓郁的*壮黑毛,每一条都充满了狂野冲动的诱惑。“给你*一下吧,算是小雪给你的回报,你以后不能恨我了哟!”
看着对男*最无从抗拒的武器,分泌物的味道分分秒秒都消融他的怨气,“怎么样,答应了就给你*一下,不会惩罚你哦?”雪梅媚声诱惑道。
下身的反应嘲笑着他的卑*,支撑他恨意的那点可怜的意志,根本一触即溃,为了把*屈*的埋进去,纵然知道下一秒会被她残忍剁去四肢,他还是点了点*,成*。
“唔,那就好好享受吧。”雪梅的手*轻轻褪下米黄**裤,把下体对准他的口鼻,慢慢坐了上去。
他的下身已经被她破坏,他的四肢也即将被她割掉,剩下的躯体也因为她的残酷,将终身在地底下如蛆般,吃屎苟活,他始终对她还是恨不起来,无论她如何玩弄他这条不带一点意志的命运。
雪梅就这样坐着,她的下体被曾经欺负她的人用心地**,她看着他的肢体在她的支配下,徒劳地在铐*里扭动挣扎,一只只被锯掉,他的**被禁锢在尖刺中,任凭鲜*淋漓,得不到一*gao*。**的快感,加上卖力的刺激,运动后的疲惫,身体已经软的不能再软,忍不住“嗯嗯阿阿”的叫了出来,下体*汁更是越出越多,酥*的令她感到眩晕,闭上*睛,双颊一片*红,太爽快了。
可怜洪海初时还挺享受,哪晓得主人的下体gao*泛滥,不断的用力夹紧,wen热的*汁都快把他的肺淹满了,窒息在*味和汁shui中,没有一点空气,但又叫不出来,雪梅只感觉他是在更用力的*,更卖力的在下边用他的鼻子蹭来蹭去,他是濒*挣扎的抖,她在*仙**的抖。
雪梅真的是被电*了,疲惫不堪趴在洪海*前,无力**着:“太舒服了。”下体一动也不想动,**依然紧紧贴住洪海的口鼻。洪海估计是被淹*了,下体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呼*,管他呢,这么幸福的*法根本就是便宜了他。
趴了五六分钟,雪梅勉强起身后,看着整*都是*shui的洪海,面*黑紫。唉,毕竟是这个男人让她懂得怎么赚钱,享受gao*。挥挥手,给他留个*体吧,对守卫吩咐:“把他埋了,埋远一点。”
【十、压榨2】
我听说,出*的男子,在天空中,他是璀璨的*星,在暗夜里,他是最亮的萤火,在鸭群中,他就是一只鹅,永远出众,与众不同。曾魁混在畜牲群中,在雪梅*里,他就是一只金光闪闪的畜牲。
戴着沉沉的镣*,曾魁爬过一条一条数不尽的暗道,手膝间不知*过多少*,结成了厚厚的茧,他不知道两个女守卫将带他去何方,当肩上扛起军衔的那一刻,他早忘却了sheng*,目光淡静,从rong而行。
打开门,一张巨大的靠椅上,一名蓝纱女子闭目养神,手上拿着的是,她那只他再*悉不过的平板电脑,见曾魁进来,女子优雅地张开双眸,放下翘着的*,向他勾勾手*。他立即乖巧的爬到她身边,她把一只项圈*自扣在他脖子上,宣布道:“从现在起,你可以离开底层,我要你zuo我的gou*,没意见吧。”
没意见,怎么敢有意见,正愁潜逃路线不知如何规划呢。曾魁心下大喜,表面仍谨慎道:“微末小*,愿为女王世代赴汤蹈火。”
“走吧,离开这里,闷闷的不舒服。”雪梅牵着他向外走去。
“当gou*呢?首先要灵巧,明bai主人心情,比如说,我现在就不怎么gao兴,看你的爪子不顺*,砍掉应该比较好看。”穿行的路上,雪梅忍不住开始了恐吓。
“小*明bai,小*明bai。”曾魁盯着平板电脑道。
雪梅不可置否,路过刑罚室的时候,又用不怀好意的*